比特币又崩了!一度跌破3万美元 25万人爆仓70亿!
惨烈!比特币跌至29000美元/枚以下24小时累跌约12%
6月22日晚间,比特币价格一度跌破30000美元,最低跌至29109美元,24小时累跌约12%。,此前最低跌破29000美元关口。与4月创出的历史最高价64829美元相比,比特币价格已跌超50%。大量矿机的价值需要被重新评估,回收矿机的时刻来临。
6月18日,四川省相关部门正式下发通知,要求发电企业自查自纠,立即停止向虚拟货币挖矿项目供电,对于虚拟货币“挖矿”,在川相关电力企业需要在6月20日前完成甄别清理关停工作。关停如期而至。6月20日,四川所有比特币等虚拟货币矿机被集体断电。
经历过比特币暴跌的三个人
2008年末,中本聪发布了比特币白皮书;三个月后,在芬兰的一个小型服务器上,中本聪创建了比特币的创世区块;2010年,美国一个程序员用一万个比特币买了价值25美元的披萨优惠券,比特币逐渐进入大众的视野;随着比特币价格的上升,挖矿的热潮开始兴起,矿机行业就此拉开序幕。
有人说,在比特币诞生的前几年,做矿机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也无怪乎币圈流传着许多矿机大佬一夜暴富的故事,但一夜暴富的结局各不相同,今天给大家讲三个人的故事,故事的主角分别是烤猫、张楠赓和吴忌寒。
烤猫蒋信予 :至今未解的消失之谜
如果在币圈的时间足够长,一定是对烤猫有所了解的,他是国内做矿机的第一人,也是币圈历史上的传奇人物,之所以说传奇,是因为烤猫在2015年1月25日就消失了,至今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烤猫真名蒋信予,2012年7月,蒋信予在比特币官方论坛bitcointalk上,用昵称friedcat(烤猫)发帖称,可以制造Asic矿机,并希望通过众筹的方式筹 100 万元资金。同时,烤猫于2012年7月18日,在深圳注册成立公司Bitfountain(比特泉),募资成功后,烤猫把公司股份分为40万股,自己持有其中的59%,股东持有41%。
2013年初,烤猫12.8G矿机问世,随后烤猫团队开始建立矿场,并开始出售现货USB矿机及刀片矿机。在当时的矿机行业,能称得上烤猫对手的,也许只有张楠赓,也就是做“阿瓦隆”矿机的南瓜张,当时烤猫矿机的算力大约占全网的30%-40%,毫无疑问是国内矿机的老大。甚至有消息称,烤猫依靠矿机业务在三个月内赚了2个亿。
但是到了2013年10月,烤猫似乎遇到了瓶颈。据知情人士透露,烤猫公司当时未能及时生产出二代芯片,同时出现了部分芯片的爆炸问题,面临着营销难题,账户也出现了巨额亏损,无以为继。2013年10月14日,比特泉公告显示,烤猫的算力合计只有 71 TH/S,不到全网算力的4%。
2014年,烤猫研发出第三代芯片,但是矿机的出售延迟了,导致经营不善,网上出现了股东向烤猫声讨分红的帖子。据烤猫团队销售负责人孙小小说:“2014年,由于烤猫芯片Delay(推迟)了,所以当他的矿机面世的时候,就面临着比较大的营销压力,实际上销售状况,在我参与那个团队销售的时候,并不是很理想”。
2015年,烤猫把全部希望寄托于淮安一家2000平方米的矿场,但天不如人意,在合作过程中双方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导致投资失败。
淮安投资以后,烤猫彻底失联,时间是2015年1月25日。关于烤猫消失的原因,各种说法都有,有人怀疑他被当时的黑社会所害,有人认为他是在逃避投资失败带来的痛苦,但至今没能出现一个准确的答案。
虎符钱包创始人王瑞锡谈起烤猫,语气中无不透露着遗憾,“那是一个纯粹的技术极客的时代,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
南瓜张张楠赓 :造就矿机价格的巅峰
跟烤猫一起做矿机起家的,还有张楠赓。不过和烤猫比起来,南瓜张的故事明显要简单得多。2011年,张楠赓以“ngzhang”的网名在比特币论坛上发了一篇关于矿机的帖子,从此“南瓜张”这个绰号流传开来。
2012年,南瓜张在网上看到美国蝴蝶实验室将研发ASIC矿机的消息,出于对比特币矿机的一种“保护”,他和烤猫先后宣布了做ASIC矿机研发的计划。11月,正在读博士的南瓜张从北京航天航空大学退学,打算创业。
2013年4月,南瓜张与朋友李佳轩共出资10万元在北京创立嘉楠耘智,正式走上矿机的研发之路。几经波折,第一代矿机终于顺利出世,南瓜张将之命名为“阿瓦隆”(Avalon)。
据2013年5月份的一组数据显示,阿瓦隆矿机一天能挖出357个比特币,按照当时的比特币价格粗略计算,357个比特币约等于20万人民币,利润惊人,也正因如此,阿瓦隆矿机极度受人追捧,最高曾被炒到40万人民币一台,市面上一机难求,这也是国内矿机的辉煌阶段。直到2013年12月,央行等五部委下发《关于防范比特币风险的通知》,比特币价格一夜之间暴跌,矿机行业也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据报道,当年的矿场多数集中在工业园区,币价难以支撑电力成本,导致不少矿场关停。
此时的嘉楠耘智如何生存下去,也成了南瓜张的难题。有人说,在矿机行业如何得意,也抵不过资本市场的角逐。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2014年4月,南瓜张开始以“张楠赓”这个真名接受媒体采访,当时有人猜测,低调的矿机大佬开始出来做市场了,是不是矿机的暴利时代要结束了?
随着比特币价格的起起落落,嘉楠耘智的财政收入也一直处于起伏状态,从2016年到2018年,张楠赓曾试图进行嘉楠耘智的资产重组、递交招股书等来实现嘉楠耘智的上市计划,但是都没有成功。
吴忌寒:“矿霸”的江湖野心
和张楠赓相比,吴忌寒的野心似乎要大得多。
吴忌寒毕业于北大,拥有经济学和心理学双学位,大多数人对吴忌寒的印象,是他那张与“江湖地位”不符的娃娃脸,但正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稚气未脱的人,却成了如今矿机行业的霸主。
2012年烤猫开始做芯片研发的时候,吴忌寒就成了他的股东之一。烤猫矿机如日中天的时候,吴忌寒也从中分得一杯羹,后来烤猫矿机遭遇瓶颈,吴忌寒决定自己出来做矿机。
2013年,出于机缘巧合,吴忌寒结识了专做数字机顶盒芯片的詹克团,他邀请詹克团加入到研发中来,条件是成功以后,整个技术团队将获得60%的股份,但期间不给工资。詹克团把比特币的原理看了一遍之后,没有太多犹豫就答应了吴忌寒。
于是,“比特大陆”在北京成立。
同年11月,在詹克团的带领下,基于55nm技术的BM1380芯片研发成功,比特大陆的第一台矿机——蚂蚁S1诞生了。除了研发芯片之外,吴忌寒还与BTC.com一起开发了自己的矿池,也就是后来拥有了“垄断地位”的蚂蚁矿池(Antpool)。
随着比特币价格的一路上涨,蚂蚁矿机开始热销,矿池算力也在稳步上升,据吴忌寒自己说,很长一段时间里,比特大陆的业绩都在飞涨。
但创业从来不是顺风顺水。2014年2月,当时全球最大的交易所Mt.Gox宣布破产,起因是丢失了85万枚比特币,这次事件直接导致比特币价格崩盘,对矿机行业也造成了猝不及防的冲击。“当时价格下跌太快,但我们整个商业计划是在比特币价格高的时候所做的,所以当价格下跌的时候,矿机需求量并不大,2014年底,我们遭遇了最艰难的时刻。”吴忌寒如此说到。
直到詹克团研究出了第五代采矿钻机Antminer S5,才扭转了比特大陆的命运。一方面是因为S5的性能比S1提高了1/3,另一方面是因为比特币的价格开始回暖。根据当时数据显示,比特大陆的蚂蚁矿机和ASIC芯片都占到了市场份额的70%—80%,占据绝对垄断地位,甚至有数据显示,全球每10台比特币矿机中,就有7.4台来自于比特大陆。
人们对比特大陆这家公司总是十分好奇,比如今年关于比特大陆上市的传闻就一直没有断过,也有不少人“扒”出比特大陆资金短缺、内部矛盾等一系列新闻,但是偏偏吴忌寒从不回应外界的好奇,也许他正怀着用加密货币来改变世界的野心,不愿理会过多干涉。
烤猫消失了三年多,没准哪一天就突然回来了;张楠赓和吴忌寒,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矿机公司,每一天都处于激烈的角逐当中,矿机在不断地迭代更新,未来的矿机行业会怎样,没有人能未卜先知,静待时间来见证这一切吧。
如今,我要去回收矿机,一件很壮烈的事情
我有一个朋友TOM,2019年的时候盲目跟风,在四川阿坝投放了500台矿机,专门来挖以太坊币,用的是6卡矿机,1060 6G显卡,H81主板,长城巨龙1250W电源,4G内存,60G固态,当时自己装下来每台在18000元左右。现在政策突变,电厂断电决心已定,他也不得不决定出售这些矿机,让我帮忙去回收。
TOM和我交了实底,他说现在还欠着场地租赁费用和托管费用。挖到的币,都是边挖边卖,最多能维持日常开支。让他最痛不欲生的是,在2021年上半年以太坊币冲到4000美元的时候,他没有全部卖出,为此她老婆Rose一直埋怨没有听她的建议及时出手,导致少赚200多万元。
Tom早年在杭州电信工作,由于技术上有天分肯专研,擅长为局里的技术主管排忧解难,颇得局长欣赏,入职4年即官至正科长,家有娇妻贤子,日子过得悠闲惬意。正所谓物极必反,在2018年局里的一件反腐案件中,由于他与副局长关系过于亲密,在某些事情上说不清楚,就被撤职降为科员了。他郁闷在心,思前想后决定离职下海经商。当时,他老婆Rose正怀上了二胎,有流产前兆,需要家人的陪护,动员全家劝他不要离职,只要能力在,韬光隐晦可谋求他日东山再起。他死活不听,去意已决。在离职前的一周里,组织上接连找她老婆Rose、他父母谈话,询问有关事情。Rose在一家小型做人事工作,听说过被组织请去喝茶的故事,却从来没见过纪委约谈的严肃而压抑的阵势,紧张且有点受到惊吓,回家后就出血,二胎流产了。这一连串的变故导致了二人关系出现了裂缝。
Tom离职后去了一家电信服务公司做CTO,拿百万年薪,从收入上看很快就摆脱了系列变故招致的阴霾。Rose流产后情绪低落,身体亏虚,就离职在家,不过生活质量比以前好像更好了。二年里,Tom凭借技术实力和电信局人脉为公司斩获三起大单,合同金额过亿,据说获得了过千万的奖金。腰包里有钱了,他并没有满足,关注上了比特币和区块链。在比特币疯狂上涨的趋势中,Tom敏锐的抓住了机会,炒币赚到了人生的第二桶金。他依然没有满足,2019年投入了九百多万元直接构建了自己的矿机池。
一直以来,我敬佩Tom的技术直觉和胸怀梦想敢想敢做的风格。作为多年的朋友,Tom遇到了劫难,我不应该袖手旁观。放下他的电话后,我二话不说直接买机票飞往四川成都,下了飞机然后乘车去阿坝。阿坝全称为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位于四川西北,是G317国道进藏必经之路,早在战国时,公元前316年秦置湔氐道(今松潘),阿坝州始有建制。G317国道经过近几年的整治,路况大有改观,但仍有部分路段十分糟糕,一路上颠沛流离,各种盘山路让本来就晕车的我,倍感煎熬。
向阿坝进军
从成都出发,到阿坝州的马尔康,距离300公里,大巴车行驶了5个多小时,整个人都快给颠散架了,感觉比唐僧取经还艰辛。晚上7点多,终于到了马尔康的宾馆住下。深知明天又是一场恶仗,洗个热水澡,抓紧要休息了。
这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Rose带了一大包吃的来看我了。
Rose进来后面带红晕,略有害羞,手里提着一个外卖袋子,说,很久没见面了,这一路肯定很辛苦吧,快吃点本地特色盖饭。尽管已奔40岁,Rose天生白皙,从小就善于打扮自己,精致的妆容下看不到多少岁月的痕迹,看上去就像个三十出头的少妇。她出生于一个优越的家庭,父亲官至局级退休,母亲是中学英语老师,富足无忧的成长环境培养了她天然的优雅气质和几乎完美的身材。1.67米高,幼儿习舞练就的挺拔身姿让她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都能鹤立鸡群。
一直以来我们都十分羡慕Tom,他的技术天赋和才干征服了Rose,让他拥有了万千男人仰慕的艳福。今天,我心目中女神一般的Rose能亲自登门为我送来晚餐,令我喜出望外,也有点诚惶诚恐,我猜想我当时的表情肯定十分木讷,我说,太谢谢美女登门送餐了,Tom没来吗?她淡淡地说,他去电力局协调电费结算,今晚不来陪你,我俩在乡下陪着矿机住了快半年了,临时建筑条件太差了,你先吃,我能借用你这地儿洗个澡吗?我心里砰砰乱跳,紧张让大脑一片空白,张嘴就说你随便。
我狼吞虎咽般吃完后,打开电视,坐在床上。电视里正在播放四川省发改委发文,要求各地的供电单位强制停止为虚拟货币挖矿组织供电。这时,Rose洗完澡,裹着浴巾就走出来了,正好听到这新闻,好像一下子刺激到她最敏感的那根神经,顿时激动起来,说,我当时死活劝他不要来阿坝,不要买矿机,这个行业水太深,我们安安稳稳的日子怎么过都很舒服,他倔强男人一根筋死活不听,好像着魔一样,全部家当投进去了,二年转眼间就亏的差不多了。她越说越激动,5月高点时我劝他卖掉所有以太坊币,他就是不听。我抢上去操作卖出,他一气之下把网线拔掉了,结果呢,现在币值跌去四成,200多万又没了。我跟了他之后没过上几天好日子,感觉都快崩溃了。刚出浴的Rose弥漫在一阵香氛里,高挺的胸部把浴巾撑得紧紧的,一边埋怨一边走到我身边,情绪可能有点过于激动,看上去有点发晕。我赶紧伸手搀扶住她右臂,拉她坐在床边。她顺势向我扑来,紧紧抱住了我。情形演变如此之快,我梦寐以求的艳遇在经历了数小时的长途颠簸之后降临了。
她紧紧的抱着我,耳边呢喃有声,大概是说这两年过的真得好辛苦,Tom进入币圈后好像上了瘾,满脑子就是虚拟货币和区块链,渴望以新技术东山再起改变世界,对我不管不顾的,我太寂寞了。我身高近1米85,左手垂下去正好摸着她的翘起的臀部,右手轻轻掀开贴着她身体的浴巾,慢慢伸向她那高傲的胸。年近40的Rose胸部坚挺的像20芳龄的少女,浑圆饱满富有弹性。我忍不住低头,上嘴吸吮那粉嫩的乳头,她开始呻吟,音调越来越急促。或许是她感觉到我裆部在慢慢的撑起来,越来越坚硬的抵达她的阴部,她迫不及待地解开我的腰带,脱掉我的裤子,扔掉我的内裤,推我倒在床上,先是抚摸我的阴部,来回揉捏,然后把坚硬勃起的阴茎塞到她嘴里吸吮。我认识她多年,暗自喜欢她的气质却从未表示出一丝一毫,一直隐藏着,难道真诚的没有放弃的暗恋修成了正果?难道早已被她慧眼识别只是不便互动而已?难道所有的等待都会在恰当的时刻遇到最美好的回报?我的身体沐浴在她遍身的爱吻中,我的灵魂享受着从天而降的炙热浪漫。她压抑了很久的欲望勃然喷出,一发不可收拾。然后,她坐在我上面抽搐了几分钟,撅起屁股让我从后面插进去抽动,几分钟后她那高昂悦耳的呻吟告诉全世界她正在体验着最美好的性爱,随后急促的尖叫宣告高潮已经来临。她翻过身平躺下,疯狂地吻着我的唇,示意我压住她的胸从正面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此起彼伏的叫床继续在干枯的空气中述说着悦人悦己的淫荡。突然,她的阴部射出一小股液体,接着有射出来二股清澈的水一样的液体,我问是小便失禁吗?她娇滴滴的言道,是高潮排水,久违的时刻哦,我特别特别开心的时候就会射水出来。
第二天一早,我听见了外面雄鸡鸣叫,睁开眼,摸一下右侧,没人,聪明的Rose显然已经回去了,回到那些讨厌而令人压抑的矿机旁了,至少让Tom看上去一切正常。我吃过早饭后,Tom安排的车来酒店接我,经过30多分钟的车程,我们终于到达矿机所在地,一个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的偏僻小村庄。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故事,虽然体验了人生跌宕起伏,Tom脸上没有展示任何败退之情,脸上却多了些沧桑和幽暗。他见到我显然打心眼里很开心,但没有强烈地表达出来,压抑着,就像压抑着许多不幸滋生地怨气一样。他拥抱了我一下,握住我的手说,谢谢我及时赶来,帮他摆脱重围。我回复说,兄弟有难,理当出手相助,心底却涌动起像打到了五味瓶一样的奇怪的林林总总的情绪,或许是天然的同情,或许是看到了生命的脆弱,或者是感到了生活不易,乱七八糟的难以言表。
先切断电源总闸,然后盘点了整机,总计500套。我到村子里请了6个人,加上Tom的二个小工,一共八个人开始拆解,Rose站在远处看着,时不时送点水过来给大家喝。拆下来的显卡,单独打包发往深圳,内存条、硬盘和主板等单独打包发往上海,电源和机箱等单独打包发往成都。开始时大家进展有点慢,经过TOM的指导和演示后,大家对拆解矿机零部件的程序熟悉了,干活速度越来越快。我在旁边说,不急,慢慢来;人家回复说,干完了回去打麻将。
下午二点的时候,约好的快递车准时到达,发往三个地点的三批货依次被装上了车。看着远去的物流车逐渐消失在翠绿的天边,我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静,这笔交易我赔定了,但是在某种意义上,也值。我稍微冷静了一下,掏出手机,支付了工人工钱,每人200元,付出去1600元。然后和Tom做了结算,500套矿机每套5000元,总计250万。我知道他急需资金周转,没有犹豫,直接把500套的回收货款全部付过去了。我看见他的眼里泪水在旋转。Tom肯定会忍住的,他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哭泣的男人。
Rose自然不会忽视Tom的表情,走过来说,人生不测很难预料,这笔货款要是用对路了,我们会东山再起,真的十分感谢你朋友的慷慨相助。Tom拉住Rose的手,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沉默片刻,说,有你的陪伴,会好起来的。我跟了一句说,会的,能力在就有江山在,我请你们去镇里吃饭去。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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